明月珰(别连赞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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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鹤唳九霄|17:00】梧桐雪重

谨以此篇,讲讲我自己心中的小季(代表个人看法,若有所见不同还请不要过度争议)

是短打,本来打算主线出来之前写完但是……

所以就拿来当生贺了(臭不要脸

上一棒:@夏蝉馋馋 

下一棒:@阿哦阿一乌淤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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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华清的雪,不似北国鹅毛纷纷扬扬。细碎的恰到好处,不过分稀疏,亦不密集到夸张的程度,缓慢飘落,长年累月,压垮,淹没。

  倒是像极了季家。

  世家子弟,大多为世家所困。他又何尝不是被裹挟着长大,年纪轻轻就被迫明了了自己身处之局?

  自幼时,他便知晓,他终将成为这樊笼中的一只雀鸟。正如他所言,“喜欢自由,和知道自已永远得不到自由,也不冲突吧。”

  越是清醒,越是状似混沌,乱世里的生存之道,大抵如此。耽于音律,吹箫摸鱼,他长成了与家中期盼相驰的样子。九分为自我,为热爱,为逍遥,但那一分又何尝不为藏拙?“自知生性如此,恐难胜家主之位矣。”因而,甘愿退去,仅为一个更合乎家主之风的人。

  “家主,您……?”

  他身披长袍,独往山间,在曾埋过书的地方停下。种种情景忽现脑海,少时领罚,入书院,定风波,还有……

  承永十四年,华清的那场大雪。血染一片洁白。

  白子不白,黑子不黑,清流不清。

  不由得自嘲一笑。藏拙么?名为藏拙,却从未能有侥幸之心。幌子罢了。

  既执意退隐,又缘何去学习实践待人接物之事?想是早知今日,心知于情于理都无法推脱了罢。此前所做之事种种,大概也能算是对既定现实的挣扎吧。只可惜……

  人间是缺乏少年的。少年常有,可一个人的人生里再无少年。

  又或者,只能存在心里了。

  回过神来,风雪依旧肆虐,肩头已落白。今年的雪真是,大啊。

  然,外面似乎一向如此,那雪下大的地方,应是他自己的世界罢。

  他不怨,他不怪,却会不可避免地恨上那时的一切。白雪,狗官,刽子手,以及,他最终也未能迈出的最后一步。为什么,为什么?

  为什么……事到如今,竟还在责备自己。他就在离那高台一步之遥,眼睁睁地。

  哆哆嗦嗦吐出一口长气。渐渐麻痹掉堆压的痛楚,意识回笼,发觉浑身上下都在颤栗,身上却暖和得令人诧异,大风扬积雪击面。

  清醒思考,握拳,抬头,不能任由堕落。现在他所要做的,是担起自己曾避之不及的责任,是护好爷爷拼死守护的季家上下,是手刃那位真正的罪魁祸首——所有人都信错的,现如今高堂之上的人。

  这很难,他清楚。但有些仇恨不是因报仇的难易程度就能随之消散的。他会隐忍到无须隐忍的那一天,等自己足够有能力与之对弈,一击致命。

  总有一天……总有一天。

  那人再怎么样,也不过是他的仇敌。既然是仇敌,那仇便终有一天要报。他心中是有一杆秤的,怎么做,如何做,清楚得不能再清楚。

  以往是收敛,是假装,既然最为重要的东西已失去,即不用再装了。胸无城府的少年郎,如今也将谋略展现得坦坦荡荡。他从来都不是傻子。

  一步一步,拿到自己要的东西,收回自己应得的东西。

  茫茫雪原,唯余足下印迹,和越发挺拔的背影。

  

  

(end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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